样子啊。
&esp;&esp;不过,这屠宫,也并非全然靠着武力,大概……她是要靠着心智,掌控全局吧?
&esp;&esp;其实不然,沐千寻正是将此战的重担,压到了自己身上,出其不意,闯进凌锐殿,取下赫连锐绝的首级!
&esp;&esp;若是她都不足以跟赫连锐绝对抗,那,就无人是他的对手了,赫连锐绝的功夫深不可测,她却是有信心赢他。
&esp;&esp;赫连锐绝之所以要靠着凌星的信任偷袭于她,功夫定然在凌星之下,这二十余年又忙于政务,周身皆是有高手相护,功力必然生疏了。
&esp;&esp;而莫雪比起凌星的功夫,有过之而无不及,那,只要她入得了凌锐殿,就不会给赫连锐绝逃脱的机会。
&esp;&esp;当年,凌星死在了她最心爱的人手中,今日,赫连锐绝死在凌星为他诞下的亲身骨血手中,不是恰恰好吗,因果循环,也莫过于此。
&esp;&esp;秦桧踏着屋顶的瓦砾,来来回回的走了两遭,紧锁着眉头,好生难为。
&esp;&esp;望着沐千寻期待的模样,叹息:
&esp;&esp;“属下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万全之策,要么,只能冒险混入铁血卫之中。
&esp;&esp;还有……过两日,会有一批出宫采买的宫女,也许会是机会,只是……郡主这相貌,倒是难办了,采买的宫女,相互之间,都是熟识的。”
&esp;&esp;沐千寻眸光微闪,相貌吗,对于常人来说,或许是天大的难题,对她而言,反倒是天赐良机:
&esp;&esp;“那就要麻烦秦叔了,描了这批宫女的画像,打听好她们的性子,再……调查一下她们平生的行径。”
&esp;&esp;“好……属下会尽快去办,到时,会亲自给主子个答复。”
&esp;&esp;秦桧虽对沐千寻的做法不解,却是没有加以质疑,他认为,沐千寻既然敢策谋屠宫,就定然不会是空有其表。
&esp;&esp;摸着下巴,沐千寻一脸深沉,草儿绘制的人皮面具,总能挑出一张与这批宫女相似的面孔,只要加以调整,再好好的上个妆容,想必不会露馅。
&esp;&esp;模仿一人,不仅仅是容貌相似就可的,性情更是重中之重,就算这身份,她只是暂用,也需万分谨慎。
&esp;&esp;至于这平生行径……自然是用来度量这名被选中的宫女要如何处置了,善,绑之,恶,除之!
&esp;&esp;子桑宅内,到处黑漆漆的一片,虽外围无人把守,可毕竟是被查封之地,自是不敢燃灯。
&esp;&esp;主屋的屋门紧闭,西窗半敞,月光洒进来,微微的发亮。
&esp;&esp;沐千寻坐在桌前,目光炯炯,紧紧盯着眼前的草图,手中的笔,在凌锐殿的位置,圈了一次又一次,描的深深的。
&esp;&esp;“寻儿,答应我,万事以自己为重,不准伤着碰着……”
&esp;&esp;慕宥宸挺拔的身形将窗口残存的月光遮住,沐千寻的视线立即模糊下来,眼前图纸上的字迹,一个也瞧不清楚。
&esp;&esp;耸耸肩,无奈的收入怀中,单手撑着脑袋,轻笑,言语之间,充斥着挑衅:
&esp;&esp;“嗯,都听夫君的,那,我们凌锐殿见,我会保护夫君的。
&esp;&esp;他日,我为王,夫君为后可好?我许你大半江山,我的就是夫君的!”
&esp;&esp;漆黑漆黑的夜里,只听的慕宥宸邪魅的轻笑声,撩人心弦,悠扬愉悦的语气,带着丝丝危险的味道:
&esp;&esp;“嗯?夫人此言差矣,夫人都是为夫的,那这江山,自然也是为夫的,只是,为夫不喜江山,只喜美人呢!
&esp;&esp;夫人可记得,三月之期早已过,想必夫人也是怀念的……嗯?”
&esp;&esp;听着慕宥宸忽然加重的语气,瞧着慢吞吞靠近的身形,沐千寻只剩干笑,她算是明白,何为惹火烧身,自寻死路了!
&esp;&esp;“那个……夫君啊……妾身言辞确有不当……妾身还有事和……唔……”
&esp;&esp;拖着身下的木椅,蹭蹭的往后退去,嘴上讨饶,还是未能快过慕宥宸那双长腿。
&esp;&esp;伸手箍住她的腰肢,制止她逃窜的势头,浓郁的梅香扑面而来,下一瞬,柔软微凉的唇瓣已然紧密的贴了上来。
&esp;&esp;大手一搂,整个人悬空,与慕宥宸的位置整个调换,跨坐在他的腿上,被他钳制着身形,一动也不能动。
&esp;&esp;手掌在她发丝间摩挲,唇齿相依,湿滑的舌,在她口中尽情攻略,霸道而又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