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哪敢怪父汗呀,父汗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,我不会,更不敢怪父汗。”
&esp;&esp;赫连锐绝还想说些什么,被沐千寻生生堵了回去,这本该气势汹汹的质问,从沐千寻口中轻飘飘的逸出,也变了意味。
&esp;&esp;“你当真以为,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了吗,你以为你已经看到最深处了吗,看到所有的利害了吗?”
&esp;&esp;赫连锐绝轻哼,似笑非笑,仿佛一眼就能看清沐千寻在想什么,在他面前,沐千寻就像一只无所遁形的地鼠。
&esp;&esp;“父汗想要怎样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我洗耳恭听?”
&esp;&esp;沐千寻扯扯嘴角,依然在笑,只是那笑已经僵硬不堪,她怕,他再说下去,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&esp;&esp;他在得意什么,他为何那么镇定,他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,还有什么是她没看到的吗,故弄玄虚而已!
&esp;&esp;赫连锐绝起身,步步朝着沐千寻走来,语重心长,眼神有着独特的沧桑,那是沐千寻这个年纪的人,绝不会拥有的:
&esp;&esp;“我又岂会害你,古人云,吃一堑长一智,经历过一事,你便会谨慎一分,今后自然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&esp;&esp;沐千寻不由得倒退一步,有裙子的遮挡,不明显,她自认为她的气场很强,就是那种足以碾压所有人的王者风范,可是在赫连锐绝面前,似乎所有的一切,都不够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