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是什么性子,自小一起长大,她能不知?这煎药的苦差事以前她可从不肯做,就怕熏臭了自个儿衣裳。小丫头们又毛手毛脚信不过,所以每日都是冬雪亲自来,今儿她突然这般好心,倒是让人觉得奇怪,而且刚才隐约瞧见,她像往药里加了什么东西。
心里虽存着疑,但到底是她亲姐,又没看分明,她也不好直接盘问。探头看了看药罐,冬雪扬起手中的药包说:“呀,姐姐好心,可倒白累了一场。公主的药都锁在我那,这块儿的都是些寻常的,想着府里小丫鬟头疼脑热,给她们喝的。还是我来吧,您回房去,才上身的裙子,别熏上味儿。”
说罢便拿布垫着端起药罐,想要倒了。
菱夏哪里能干?刚才毒已倾数倒了进去,如今若把这药倒了,事儿便成不了了。事情办成这样,还能做成庶妃?做姥姥个腿儿吧!
一时也想不出其他法子,菱夏‘扑通’跪倒在地,抓住冬雪裙摆道:“好妹妹,这些年姐姐可求过你什么事儿没有?事到如今,你千万要帮我一次才好!”
私心
“事到如今, 你千万要帮我一次才好!”
一听这话, 冬雪冷下脸色来,咬牙道:“这么说我没瞧错,你刚才还真往药里加了东西, 你疯了不成?公主若有个好歹, 你我谁能担待的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