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,垂眸直勾勾盯着她,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。
他浅笑,凤眸透亮缱绻,“蜜儿若再不懂我的心思,那我可不介意,再同你表示一遍。”
说罢,他将她抵在墙壁上,俯首又要来吃她的唇。
沈蜜赶紧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,双眸瞪得大大的,宛如水洗过的紫葡萄,语气低地几乎听不见了,脸颊亦是红如云霞,娇羞不已。
“不必了,我知晓了。”
傅昀州轻笑,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知道以后该怎么治你了。”
沈蜜脸颊愈发红了,像是熟透了苹果,她撅了嘴将他推开,侧过身去不看他,忿忿道:“你再这般轻浮,我可要恼了、”
傅昀州含笑去执她的手,讨饶一般道:“为夫错了,往后夫人治我。在床上,怎么样都行,如何?”
沈蜜听到后半句的时候,又羞又恼。回头嗔了他一眼。
甩开他的手,径直往床上去坐,不理他了。
傅昀州以为她真生气了,追过来坐在她边上,小心翼翼地问她:“真恼了?”
“哼。”沈蜜双手抱臂,仰着脖子轻哼。
傅昀州投降了,讨饶道:“我今日是高兴过头了,蜜儿原谅我这回吧。”
沈蜜斜了他一眼,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往他胸膛里扑去,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“以后你若不乖,我就这般治你。”
沈蜜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,殊不知,这对傅昀州来说,丝毫没有痛痒。
傅昀州明显愣了愣,没想到沈蜜会这般突然袭击,但片刻后,他就粲然笑道,“好。”
说话间,他将她按在怀里,紧紧地搂着,悄悄话一般在她耳边嘀咕,“那夫人最好把我的手绑上,衣服脱了再行刑。”
“傅、昀、州。”
沈蜜咬牙切齿地推开他,一张好不容易熄火的小脸儿。
腾地一下又红了。
也不知他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。
竟如此孟浪。
两日后,傅昀州带着沈蜜动身前往德州的州府府衙。
等处理完那里的烂摊子后,他就会带着沈蜜回清河,然后正式向沈家提亲,求娶她进门。
现在还有一件麻烦的事情,就是那钱通油盐不进,死活都不肯透露出背后的那股势力。
他一个商人是掀不起这滔天巨浪的,背后肯定还隐藏着巨大的操手。
只是这个幕后黑手。
如今一时半会,还审问不出来。
来到州府后,傅昀州将同行押送来的钱通关入了诏狱之中,派调查司的人严加审问,定要问出那背后之人。
与此同时,他将证据呈给知州,看着他将那些有牵连的贪官污吏,绳之以法,量刑定罪。
这段时日。
沈蜜和傅昀州就暂住在了知州的府邸上。
等待着将事情完全处理完后,再回清河成亲。
日子悄没声息地过着,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日。
这一日,傅昀州清早便去州府诏狱亲自审问犯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