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物的刺激,迅速又激烈。
“好烫……呜呜……骚逼好烫……啊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季学长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啊哈……”
“求求你操进来呀……”
骚逼真的痒死了,身体里空虚难耐,甚至连灵魂,都感觉到了那种空虚感……
“好想要,想要季学长……呜呜……哈……想要、想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……”
操进来呀,狠狠奸淫她欠干的骚逼。
越快越好……
越重越好……
把她干成……淫荡的骚母狗呀……
季郴不错眼地看着喷上催情药后,逐渐情欲炽盛到无法控制的小姑娘,看她淫荡叫喊,骚乱扭腰摆臀;看她夹着双腿自己摩擦找快感,骚逼里的淫水流得更欢……
心底满是火热,他低笑了一声,在小姑娘更失控之前,脱了鞋双脚踩着小姑娘的双腿迫使它们分开,不让她摩擦获取快感,又把他的内裤团成一团,弯腰塞进了她的口中。
他当然也不希望,她的淫叫声被人听到的。
淫浪的淫叫就变成了苦闷的嗯嗯呜呜声,她难受地哭个不停,骚逼已然烫到让她发疯,可却没有任何的快感能让她得到稍许的安慰。
她只能挣扎着,握住了他将要离开的手,使劲往自己的骚逼上按。
季学长……求你了……摸摸我呀……好难受……
小姑娘的双眼含泪,满面祈求,可怜极了。
季郴看懂了她的意思,却只是一只手控制住了她的双手,不让她自慰摸逼,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蛋:“骚货,你先是舔肉棒的时候偷懒,后来又不听话,还想让我操你?”
“做什么梦呢。”
“害怕被发现是不是……”他冷声笑着,拖过来另一张椅子把她扔了上去,“狗绳绑骚母狗刚刚好。”
她的手被拉高,绑在了椅子靠背上,腿也被绑在了椅子扶手上,所用的,恰恰就是那天她被他抱在怀里,一边玩弄一边挑选的狗绳。
季学长……
她瘙痒难耐,又惊慌害怕,忍不住便去寻找他。
他虽然会让她摆出一些下贱淫浪的姿势,并命令她不许动,但那时候她虽然听话乖乖不动,可身体其实是自由的。
不像是现在,她完全被禁锢,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。
季学长……要怎么惩罚她呀……
她也不知道怎么的,害怕羞耻惶恐之外,莫名又兴奋不已,再加上催情药的灼烫,整个身体都烫到不行……
啊……季学长……骚逼好烫啊,求你操一下呀……
可他根本不会理她。
她被绑在椅子上,他推着椅子向前,直到离门口几步远,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她怔了一下之后,疯狂挣扎了起来。
不不不……季学长……你要做什么呀……不要、不……
可所有的话语都被内裤堵在了口中,她能发出的,只有狂乱的嗯唔声。
快停下呀季学长……啊啊……停下呀……
椅子还在向前,她快要吓疯了,拼尽全力挣扎起来,可害怕的眼泪流得越急,骚逼里的淫水便也随之流得越欢。
不不不不不不不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
高潮了!
不不不、不要开门呀……
啊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泄了、泄了……呜呜……流了好多水……
在他握上门把手的时候,恐慌羞耻和兴奋,让她惊恐到极致却也爽到了极致,身体痉挛着抖动着高潮了。
淫水涌出,在椅子上形成一汪水洼,她的肉臀像是泡在了水里,一动,便有无法掩饰的水声……
她却顾不上,只是惊恐注视着他的手,生怕他打开门把自己骚贱的样子全都让别人看到。
好在,他没有开门,反而把门从内锁上了。
在他转身的时候,她绷紧的身体猛然放松,幸好……幸好他不是要开门。
“我就关个门,你就高潮了?还流了这么多淫水?”他故作惊讶,弯腰看她湿哒哒的骚逼:“让我看看,骚婊子到底长了一个多浪的逼。”
入眼便是被淫水浸泡的软嫩红艳的阴唇,以及贪婪又可怜、不住张合想要吞吃东西,却什么都吃不到的饥渴逼口,里面还在不停挤出黏腻的淫水。
他故意羞辱,她羞耻又难耐,喘息越发急促,一双含泪杏眼满是渴求,哀哀看着他。
啊啊……骚逼真的好烫,烫死了……
啊哈……痒、痒死了……
季学长,别折磨我了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
他却只是笑笑,又拿出了一对乳夹,随意拨弄了两下已经挺立的奶头,便夹了上去。
这对乳夹很是可爱,粉色的猫咪头下挂着小铃铛的,她一动,小铃铛便清脆作响。
可它再可爱,也是乳夹,一旦夹在奶头上,微微的疼痛便会催绵绵不绝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