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胀得她难受又快慰。
只有肉棒抽出的那一瞬间,被堵着的淫水才能流出一些,又被撞得飞溅,在床上留下淫荡而凌乱的细小水痕。
床上还有两块大片的水痕——激烈的快感让她失控,口水和淫水双双流泻,正对着的床单便全被打湿。
“季学长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”这一次,她是真的浑身酸软到连手指都动不了的程度了,只能低低喘息。
他在她口中释放过一次,又射进了她骚逼一次,这会儿便持久的很,即便她喊着不行了,他也依然保持着原先的频率凶猛进出。
他能感觉的到,那阻拦着他的欲望更深入的障碍,已经开始慢慢松动了。
或许今天不一定能操进去,但是不用多久,他一定可以如愿。
季郴心情无比愉悦,像是不知道疲累的电动马达一样,反复奸淫着被操到艳红烂熟的骚逼,撞击着原本紧闭、现在已经渐渐有些松软的宫颈。
她的骚逼虽然浅了一些,但阴道紧致,层层迭迭的软肉又嫩又滑,像是热情的小嘴一样,不停亲吻着他的肉棒,而被慢慢撞开的宫颈,比之阴道更是紧的不像话,龟头每次被夹一下,都爽得他低声抽气。
她也还在呻吟,但已经不像是之前那样高亢激动,而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一样,低低软软的。
像是耗干了体力和精神,再无力承受。
季郴见状,没有再忍着,又撞击了几十下,便猛地拔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