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里被吹得乱七八糟,只穿着单薄的家居睡裙,到他面前,膝盖和脸都被冻得有些发红。
陆霄终于看向她。他的指骨上有细小破皮的伤口,看着能让人想到,刚才分开的短暂时间里,握紧的拳头是怎么砸在墙壁上。
表情欠缺的面孔,只在看见她的那一刻,眼瞳有了些微的颤动。
“都说了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夏棠站在他面前,抬眼看他,扬起脸,样子气势汹汹:“我也想,连你的朋友一起,都不要再打交道。但是新闻上天天在放,说你和你妈妈闹崩了,你妈妈多可怕。我每天看到都会在想,你家里人是不是又对你做了什么,会不会又把你关在别的什么地方。”
“除了去问他。”她说,“别的地方根本打听不到你的事。”
不如说,跟他分开的那一刻起。
那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丝线,其实早就已经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