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将盈盈的她融进自己身体。
他的占有欲强烈到不堪承受,肋骨传来快被折断的钝痛,舒晚荻不满他的进攻,回避起他纠缠不休的湿吻。
尧杉也意识到了他的越界,缓缓松懈自己施加的束缚,一点点收敛起外露的狂热,给予她定量的自由,却仍旧将她圈在自己的环抱之中,像画地为牢的避魔圈,不容许她踏出自己的存在之外。
被逃开,亲密的行为也不曾停歇。女孩恩爱过的嘴唇亮晶晶地透着色欲的红,那片艳丽的亮色却看得人眼神晦涩幽深,男人对着那抹水红伸出舌尖舔舐,想把它的润泽粉嫩舔得更均匀更透彻。
从柔软湿润的唇瓣开始黏糊糊地向右偏移,从嘴角吻到脸颊,在最饱满弹性的颊肉上爱不释口地亲来亲去,一直亲一直亲,亲得舒晚荻都羞臊到不行,撇开脸想躲,却被他托着另一侧脸颊固定住,吻的得寸进尺、没完没了。
害的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他的唇,蹙眉嗔怒:“到底是我睡你,还是你睡我啊?”
尧杉愣了一下,虽然这人“面瘫”做不来什么大表情,但舒晚荻凝视着他的眼睛,总觉得清凌淡漠的它们好像弯了一下,要笑起来似的。
还想细看分辨真伪时,食指一痛,随之看去,却见他启唇轻咬住自己,妖妖地舔了一下,还想将它往里吞含。
舒晚荻顿时慌了神,赶紧把手撤走,生怕他又作弄什么幺蛾子。
“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钓人的把戏?”和他平日冷矜含蓄的形象实在是太不符了,纯白的芯子被换成了黄心的,她不由得提出质疑,“是不是背着我看十八禁了?你今天真的好奇怪。”
尧杉摇头,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其他人的赤身裸体,会吐的。
“主动一点,就很奇怪吗?”他牵动嘴角肌肉,勉强拉扯出一个稍显上扬的弧度,眉头却皱着,无奈里夹杂着苦涩,“可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。”
他想要她,想要她的怀抱和她的吻,她不赐予,就只能自己争取。
她不喜欢他、不搭理他、还总是推开他。他得厚着脸皮、壮起胆子,不停地朝她释放信号,低姿态地求她,求她怜惜他,请她帮帮他,疏解胸腔里那团因她而死灰复燃的火苗。
每次想她,心就像燃烧的棉花,爱慕的火势迅速蔓延,却又飞快地烧尽成轻易碾碎的细灰粉末。
灼热滚烫的怒放,想到的却是疏远无情的她,热情被打消,着迷的幻想偃旗息鼓。
他惶恐不安,好怕她又离去,那般洒脱那般释然,将他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,从不牵挂他。